女扮男装偷跑出门见他,和他去西山骑马。她说你和他诗词唱和,你闺房里挂着他作的字画。她说你和他互赠过玉佩,十多年来都是贴身带着——”
他一字一句说着,面前对着她,脑海勾勒出她与别人两情相悦的场景,再联想到她对自己的若即若离若远若近……怒意与妒火再也不可遏制,他说着将她按倒在榻上,便粗暴地解她衣服。
蕴珊没有反抗,只泪眼看着他,任他将锦缎衣裳撕个粉碎。
她通身衣裳没有系玉佩,到最后他只抖出一只小小的珊瑚环形佩。
那是载淳的旧物。米珠结绳系着橘红色四寸长小小一个环,环首雕一只小螭,螭尾卷绕环柄,生动可爱。
载淳愣住,半晌,问道:“以为丢了的,怎么在你这里。”蕴珊向来是宫人伺候着更衣,他不曾见过她衬衣里面系着什么。
蕴珊的眼泪仍在流,答道:“忘了是哪天,皇上落在储秀宫这张榻上的。”
其实在他扑上来之前,她还对他有过期待,期待他有前世的耐性和温柔。但他亲手将这期待撕碎了。
载淳懊悔万分,欲上前抱她,见她神情冰冷,不敢碰她。待要道歉,又没脸面。
蕴珊趁势,轻声徐徐道:“皇上只听珣嫔说什么,却不曾问过臣妾到底是真是假。”
“我怕我若问了,从你嘴里亲口听你说出……”载淳两颊如火烧,羞愧得说不下去,这时外面禀报,说查住一个擅闯宫门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