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蕴珊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泪水在眼眶翻涌,她定定地望着他,说道:“皇上若信我——”
话音未落,忽然听得门外道:“万岁爷,钟粹宫太后娘娘宣皇后娘娘过去。长春宫太后娘娘请万岁爷过去。”
载淳心中一惊:昨日蕴珊嘱咐他那几句话时,句句都说“西边儿额娘”如何如何,当时他还疑惑,为何她如此断定不是皇额娘,从今日来看,竟都被蕴珊料到了。
皇后实在是聪明。
皇后的心思,都用在了这些地方。
蕴珊闻言,止住情绪,轻声对载淳说道:“臣妾昨日嘱咐皇上的,还请皇上别忘了。”
载淳先前想说的话被门外那一套打断,只得叹口气道:“你放心。”
各自起身洗漱更衣。
两人待要出门,临跨出门槛,载淳道:“不管你没说完的后半句是让我信你什么,我都信你。只是,你也该信一信我。”
蕴珊到了钟粹宫,照例依礼向慈安太后请安。
慈安太后面色如常,倒像是一如既往的慈祥。平身,赐座,屏退左右,和气道:“不用慌。叫你来,是西边儿那位来说了一件事,我问问你,是不是真的。你只照实答话便是。”
“是,”蕴珊道:“臣妾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慈安便道:“昨儿你是几时到几时在养心殿?”
蕴珊道:“臣妾倒没留意,当时从皇额娘这儿被皇上叫去,就在后殿东耳房候着,候到皇上晌午回来,伺候皇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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