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愿再与她有任何爱恨纠缠。
若有纠缠,也只会是……
清理完院中的血迹和焚烧物品的痕迹,载濓的血也止住、麻药劲也过了。蕴珊走上前来,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从今起,你我过往,一笔勾销。我知道你胆子小,必不想你我之事将来泄露出去,所以怎么收尾,我相信你能办好。该灭的口,该销毁的其它证据,便交给你了。”
她轻轻地、慢慢地拍了拍他的肩,仿佛将心头的重担卸给了他。
拍了这一下,就算告别,从此两散。她转身走开。
“你就是想进宫做皇后,”他说:“你今日一字字一句句,都是以你被选中做前提。”
蕴珊顿住脚步,说道:“如果这么想,能骗过你自己,能让你心里好受点,那么随便你。”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