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蕴珊只得答应了。
载淳微笑道:“看你这样爱我,真想抱你在怀里,亲一亲你,可惜不能。你等我病好罢。”
“皇上一定要好起来。”她说。
“你放心。咱们还要生孩子呢。”他笑道。说罢,便叫人带皇后去西屋。
夜里,蕴珊站在中堂,看着宫女们把药端进屋里,听着载淳喝了药,又看东屋熄了灯,才回房睡下。
慈安太后将载淳幼年的保母召回宫来,睡在他床边脚榻外,整晚守着他。
按理说保母是可靠的人,照顾起载淳来,或许比蕴珊还强些,但蕴珊心里总有不安,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干脆披衣起身,推开殿门,在台阶上坐着。
宫女太监们照理该守在门外的,不知都到哪里去了。或许是怕染病,所以趁着夜深,就擅离岗位,能避多远避多远了罢。
殿前石灯熄了,也没人更换。
蕴珊坐了不多时,便觉得周身寒气侵体。
紫禁城里阴气重,尤其今天阴天,没有月亮,四周黑漆漆一片。蕴珊待要起身,隐约听见似乎有人扎堆说话。她原本只当是宫女太监们嚼舌头打发时间,却听见了“杨梅疮”三个字,心里一惊,鬼使神差地站起身,蹑手蹑脚往声音的方向走去。
听得一个太监声音笑道:“你们怕什么?只要你们不去爬龙床,就没事儿。”
又听得一个宫女声音笑道:“万岁爷在宫里时,好像除了主子娘娘,谁都不放在眼里似地,怎知在外面玩得那么多花样。皇帝长杨梅疮,古往今来头一个,被咱们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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