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珊连忙叫人传太医。又一面给他轻轻按着,问他疼不疼。
载淳细皮嫩肉,极少有伤痛,她轻轻一按,他便受不了,但怕她难过,只咬牙强忍着说没事。
当值的太医李德立入觐,看过他龙体,又请脉,把脉时眉毛紧紧攒着。
蕴珊越看越怕,等太医收了手,忙问病情。太医犹犹豫豫不肯说,半晌,才说病情复杂,需与同僚会诊再定。
不到半个时辰,太医院御医尽数到齐,个个面色凝重。请完脉,蕴珊又问是何病,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院使出面,说需龙体贵重,众卿需翻查医书、仔细议详,再作回禀。
蕴珊道:“难道龙体有大碍?”
院使道:“臣等必尽心竭力。”
蕴珊还要再说什么,载淳握住她手,向众人道:“众爱卿退下罢,待商议定了,再来回禀。”
太医退下后,载淳看着蕴珊那副要哭了的神情,笑着宽慰道:“无非是起些疹子罢了,自古至今,你听说几个人是出疹子丢性命的?若说是天花,因父皇小时候差点死在这上头,皇额娘在我五六岁时便已经叫人给我种过痘了。”
蕴珊听了这话,稍稍安心,又道:“皇额娘那里,怎么说?”
载淳道:“就回禀说起了疹子罢。我猜大概是前些时候着急上火,一直紧绷着,如今乍松了弦,身子便不受用。”
两宫太后听说皇帝病情,各来看了看,都没见过这病,便遣人去催问太医,慈安太后又嘱咐蕴珊好生照料。
慈禧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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