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
蕴珊听了这句,怔了怔,迟迟不敢相信,这句粗话是从当朝皇太后口中当众说出。
皇太后却不等她怔忪,冷笑道:“你那左右开弓、双手写字的本事来?狐媚皇帝时写得,轮到为哀家尽孝时却支使不动?”
又搬了孝道出来。
如此,蕴珊争辩不得,只道:“奴才左手的字丑,怕写得糊弄了,待皇额娘不恭敬。”蕴珊实则是单用左手写的,但反正太后的人不曾在旁盯着她写,她便胡乱扯来做理由。
慈禧太后面如寒冰,神情不见一丝温度,只冷冷吩咐道:“抄不完,明日下昼再来。明日若不能将今日的份一同抄完,你就在这过夜,不用回去侍寝了。”
蕴珊只得答应着。
临告退时,见小太监们将殿内点了灯,铺了毯,摆了正经桌椅。
回去路上梅香安慰道:“好在明日主子就不用跪着受累了。”
蕴珊暗叹这丫头心思单纯:太后叫人当着她的面收拾屋子,明摆着是要赌她的嘴。等她待会儿见着皇帝,诉苦容易,可等皇帝为她伸张时,闹到太后这里,便无物证。而人证——恐怕这宫里除了她从家里带来的梅香,无人会为她说句实话吧。
载淳回来,蕴珊便暂时没有提起下午的事。
晚膳后,载淳说要两人一道练字。
蕴珊问道:“皇上今日怎有闲暇?折子都批完了?”
载淳有意显摆道:“我做得手熟,已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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