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眼神委屈地看向沈愉,捂着胸口,又开始吐血。
这吓得沈愉赶紧去看他,杭晦阴阳怪气地说:“一个男人动不动吐血,真没用。”
“够了,杭晦,他还是个病人,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沈愉觉得杭晦说得太过分,小脸绷紧教育他。
杭晦被气得摔门而走,而晏沉得掩饰内心的雀跃,在发现装吐血,会让沈愉更心疼后,在之后的日子里,他用这招更加得心应手。
甚至打破他们轮流上门的时间。
堂而皇之地在杭晦讨好沈愉的期间上门。
惹得杭晦都想弄死他。
可晏沉心机深沉地捂着胸口告状说。
“怎么办?阿愉,我感觉杭晦看我的眼神想杀我。”
沈愉觉得他好可怜,抱着他说:“杭晦不会想杀你的,对不对杭晦。”
被指名道姓的杭晦挤出笑容说:“我当然不会想杀你。”
晏沉占据了上方,掩饰内心的得意洋洋,晏沉明明比沈愉高大,每天晚上起来总喜欢扑在沈愉的怀里装柔弱。
这不尝到甜头后,他还抢占傅睺的时间。
美名其曰:“我不知道。”
傅睺手腕关节骨作响,他怎么不知道时间,他们明明私底下已经约定好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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