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沈愉看着莱茵恩事无巨细地说着他每次这里的小动作,心虚得脖子都要伸回去。
“我才不是这种人。”
“会议室有监控。”
沈愉像被放气的气球,泄气地缩回去,可转眼又泄愤地扑到监狱长的面前,双手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都是你让我心情不好的。”
莱茵恩整齐的头发被沈愉揪得凌乱,但他也没在意,纵容沈愉在他身上作恶,淡淡地说:“所以你现在不生气了?”
“怎么可能?”沈愉瞪着他,旋即盘腿坐回原先的位置,托腮地说:“你之前跟我说的那招以毒攻毒,完全没有用。”
什么以毒攻毒?
莱茵恩想到昨天沈愉跟自己的对话,他若有所思地问沈愉:“为什么没有用。”
“他对我很生气,肯定是这招惹到他了。”
沈愉苦恼地说。
监狱很少有阳光,灰蒙蒙的天气倒上了一层退不了色的白灰颜料,以至于监狱的风景都是被设置好的,一尘不变,唯独风是不固定,每次都轻飘飘地钻进监狱的各个渠道,此刻正从窗户,大摇大摆地飘进来,碎金的穗子飘起弧度,连带沈愉的额前发梢也飘起弧度,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
莱茵恩看得稍微出神,可沈愉的话,让他眼神收回,落在沈愉苦恼的神色上。
“听起来,他对你很重要。”
莱茵恩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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