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愉连忙将蛋糕盒子摆回原先的位置,但他欲盖弥彰的举动,还是被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注意到。
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沈愉沾着奶油的唇。
沈愉心虚地开口:“看什么看,我才没吃蛋糕,我才不吃你买的。”
男人知道他口是心非,低着脑袋说,“我知道,你要不要洗澡。”
“‘我已经洗好了。”
因为他们乘坐的飞船出了事故,流浪到这里,而且男人失忆,他们变得异常贫穷,所以导致他们的衣服并不多,每次男人洗完澡都只是穿着内裤走出来,每次看到沟壑的腹肌,都让沈愉别过脸,骂他不检点。
男人被骂习惯了,他也不知道少年为什么这么喜欢骂他,可能是因为他花光了少年的七百万信用点,自认为是自己错的男人,走到沈遇的面前说,“我以后会好好养你的,钱我也会赚回来给你,现在天气冷,你坐地上会冷,我抱你上去睡觉。”
“不要,我可以自己走。”沈愉恶狠狠地瞪他,随着他站起身,雪白的脖颈上裹着一层白纱布。
每次周成野看到沈愉缠在脖颈的绷带,心里莫名地仿佛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来气。
沈愉气呼呼地躺回床上,不经意间摸到脖颈上的白沙布,心里就那个气,因为周成野那天是故意把他喊过去,不是为了怕沈愉说话不算数,而是用他来威胁监狱长。
沈愉一闭眼就想到,急匆匆赶过来的监狱长,被周成野威胁地准备一艘飞船。
要是不照做,他就用刀割掉沈愉的脖颈。
他脖颈的伤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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