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看不清眼前的莱茵恩,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莱茵恩平静地说:“你杀死了谁,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就像我,沈愉,我杀死了自己的弟弟。”
沈愉瞪大眼睛,却看到监狱长摘下手套露出没有皮肉的骨架。
之前沈愉好奇过,但沈愉一直没有过问,可如今当他摘下手套,某些隐秘的故事也朝着沈愉打开。
“我以前有爸妈,还有弟弟。后来我爸妈更看重我的弟弟,于是我嫉妒他,杀了他。”
谁也没想到,作为监狱最大的掌权者,其实是个私底下也有罪恶过往的家伙。
沈愉惊愕地看他,随即抽泣地说:“你骗人。”
“我为什么骗你。”
“因为你才不是这样的人,虽然我们认识不到三个月,可是监狱长不是忌妒心重的人,而且我每次都挑衅你,你都不会生气。”
沈愉自认为他看人没问题,这让莱茵恩眉眼放松,淡淡地说:“这是他们给判定的罪责,你看沈愉连你都知道我的性格,怎么他们就不知道。”甚至动用了刑法,以至于他的双手需要常年戴着手套。
这也是莱茵恩为数不多的过往,如今却对着沈愉敞开心扉说出来。
沈愉也知道他在安慰自己,撇撇嘴,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地扑在他怀里哭起来。
“你没错,是他们的问题,可是监狱长江屿也没错,为什么他会死。”
少年的哭声有点像猫,细细长长,直至变成了幼猫,没有多少力气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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