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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想学。”宁终露出“同道中人”的表情,更加热情地握着他的手,告诉男性部位哪个地方最脆弱。
原本趴在玻璃门想要调戏沈愉的犯人们,碍于宁终在场,只能憋着不敢有小动作,但是这不代表他们亲耳听到宁终如此凶残地描述如何“割蛋”的具体过程。
在场的犯人们,全部都捂着下半身,面对着墙面,深怕自己的下半身被毁掉。
沈愉不知道这点,他只是觉得学会了这招,以后他就可以在监狱横着走,来一个割一个,多爽。
等他学会后,要是遇到傅睺再敢吓唬他,他就可以拿这招威胁他。
沈愉越想越美滋滋,甚至还揪住宁终的衣角,崇拜地说:“你说得好厉害,我可以亲眼看你实施吗?”
面对沈愉琥珀色亮晶晶的眼眸,再看沈愉那张美丽的脸这么近距离地靠近他,宁终不好意思地说:“现在吗?可我还没遇到下手的对象。”
主要是他是随便找犯人下手,监狱肯定会惩罚他。
他一般都是找那种主动在他面前挑事的人下手,可惜这几年,没有一个胆子大的人敢在他面前挑衅。
宁终惆怅不已。
谁知沈愉激动地指着某间牢房说:“这个犯人怎么样?他在睡觉,诶,鱼尾巴!”
宁终视线落过去,下一秒瞳孔紧缩捂住他的嘴巴小声说:“他不行,他可是南区这边最不能惹的。”
但沈愉看着他脑袋上浮现可以攻略的进度条,小脑袋遗憾地垂落下去,低声说:“好可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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