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处晶莹的蜜液久经捣弄,白沫翻卷,像是给这场最不该发生的乱伦交合蒙了层翳。
梦里没有更多的细节,那些沾着露珠的花蕊,颤颤蠕动的肉瓣都是看不清的。他的眼前总有一层白翳挡着。
而他那根犯下罪孽的性器是如何欺凌着谢舒音,谢予淮同样瞧不分明。他只能紧闭双目,在脑海之中将那一场颠倒错乱的性事延续下去,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再次亲眼见证自己的卑劣无耻。
明知是错,到而今,错上加错。这一夜的梦,已然宣告他是彻彻底底地失去了自制力。
罔顾天伦,欺辱幼妹,实属不堪为人。
可他竟然无法停止。
和熟悉他的那些人观感不尽相同,谢予淮并不是没有欲望。恰恰相反,有些时候,他的欲望比寻常人来的更加强烈,更加汹涌。
就如同眼下。
冷漠如霜的特种兵军官仰面倚坐在床上,单腿屈膝,向来克制的眉梢挂着一滴热汗。
随着手上的律动,汗液一弹而落,沿着脖颈处凸起的血管缓缓下滑,麦色肌肤之上薄光闪烁。
禁欲的人积蓄的精液比常人要多得多。谢予淮眉心紧拧,心绪烦乱得理不出一丝条贯,头尾脉络全都纷繁如麻,只得暂且屏蔽了多余的思虑,就着湿黏浓精专心致志地撸动柱身。
修长的手指紧攥住自己勃发的欲望,直上又直下。顶端孔眼一张一合地吐出润液,他胀到了极限,龟头色泽已经殷红得近乎于紫。
谢予淮沉声喘息,胸膛起伏不定。即使是努力地将某些画面排斥在脑海之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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