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踟蹰少顷,他才讷讷开口:“你……”
谢舒音看了过来,他闭了闭眼,把心一横:“你想摸就摸吧……”
出乎他所料的是,那只小手并没有再伸过来。谢舒音仍然是安安分分地趴在他背上,手和脚都没有乱动,嘴里轻声道:“你不喜欢,就不摸了。”
谢予淮如逢大赦地松了口气,刚点了点头,就听她又道:“教官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谢予淮心口一颤。上回她这么开口之后,是怎么胁迫着要他给她“帮忙”,他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呢,此时如何敢应?
眼瞧着他的睫毛又一次慌乱无措地颤抖起来,谢舒音无声轻笑,额头抵住他的后颈蹭了蹭,轻声道:“一会教官帮我涂药吧。”
谢予淮停顿片刻,转眸道:“真的……只是涂药?”
“嗯,当然了。”她倚在他的耳畔,明知故问,“要不然还有什么呀?”
“……”
谢予淮默不作声,脖颈一扭将脑袋回正,大踏步地往前走。
教官们的住处是带着场院的小二楼,灰白色的墙皮上爬满了一簇簇浓绿靛紫的藤蔓。单论住宿,一屋一人,肯定是比学生们住得宽敞了不少,可洗澡还是得按部队里的规矩来。
澡堂子是公用的,端看这年久失修的架势就晓得了,基地主任每年收揽的大笔学费俨然是已经不知去向。墙上贴的廉价白瓷砖掉了一大片,当间嵌着几根歪七扭八的水管,大约是淋浴喷头坏了以后充数用的,水渍霉斑遍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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