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在学阀之间代代相传,除却遗传天赋以外,还因为他们知道该往哪里努力,于是努力得更早,也更卷。
有一类人是不怕卷的,他们知道付出会获得百分之百以上的收益率。试错的弯路已经被长辈们蹚过去了,铺上浮板,连小石子也不会踩到。
现实里的龟兔赛跑可不会去褒扬后进者的努力,她对着书本忙活了半天,一个人也追不上。
压力大的时候,谢舒音又拾起小时候的坏习惯。每当一天即将结束时,关上房门,就可以收获一片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
她侧身躺在床上,双腿交迭着,粉臀抽紧又放松。干干净净才洗过澡的身体,触感舒适滑嫩,味道也很宜人。这就是最好的可以继续下去的状态。
内裤拉下半截,指腹从下身小小的凸起开始碾揉,不紧不慢地滑进湿热肉缝。
探寻自身的快感点也是一种与自己深入交流的方式。她沉浸在自我慰藉之中,一心一意地瞄准让她觉得舒服的地方,时而轻轻抚磨,时而加了些力道浅浅地抽送。
口渴。
灵魂也渴。
谢舒音伸出舌尖,反复舔舐着唇瓣。不知道为什么,渴念会让人从深处涌出水来,她像是一座无底的泉,细孔里蜜液汩汩地流个不停,从指根一直流淌到掌心。
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身下。释放过后,她就会觉得身心舒畅。香香甜甜地一觉睡去,明早起床还能看见太阳。
听母亲说,她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比她大了六岁,军校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外地战区,故而一直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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