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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着嗓子,低低地推拒着,乌黑的眼仁不敢正视她,闪闪烁烁往旁处瞥,“之前那次……连累得你吃了药,再不能了……”
“哥哥只要忍住就可以了呀。”
她的神情太干净,如空明月光下的一汪泉,谁人与她对视都能照彻出心底最深的阴暗。
谢予淮闭上眼,再不敢瞧她眼里映出的他自己,只将下巴在她发顶上磨蹭,悄声喃喃:“……我忍不住。”
谢舒音没听清,“什么?”
“……没事。”
此后谢舒音找到了一种全新的乐趣,她开始有意识地在性事中途夹缩花穴,腔内软肉层层迭迭涌来,从最敏感的性器顶端开始施加压力。
她用阴道吮咬着他的形状,听他无法自控的抽气声,亲吻他额角细细密密的汗珠,再含一含他颈间凸起的喉结,等待他颤抖低吼,从她紧致吸裹的穴中用力挣脱出来,龟头剧烈抖动,马眼张合,温热的浓白如洪水开闸一般全泄在她腿上。
她在逼迫她的亲哥哥,尽管没有任何人能够找出切实的证据。
谢予淮的表情让她觉得很有趣,反应更有趣。如果能“一不小心”再射进来一次就更好了。
她想,那个内心痛苦纠结,自我批判到为她吞下两颗避孕药的谢予淮,才是最有趣的。
这样的思维模式,在谢舒音的人生当中是一以贯之的。这些年来,许许多多次抉择都是被她这么轻描淡写地给做出来,譬如在斛思律的事情上,她选择介入他的婚姻,成为圈内千夫所指的小三,并不是因为她喜欢斛思律——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脸,也不是因为她喜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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