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焦虑或是受伤,你在童年时期……是否遭遇过……”
“没有。”
谢舒音又一次平静地摇头。
“好吧。”赫尔曼知道应该适时照顾患者的情感。否认并不一定代表未曾发生,很多时候这只意味着时机不对,或是人为的虚假记忆。人类是最擅长在痛苦之中保护自己以提高存活率的动物。
“请问你与异性的第一次性经历,是在未成年阶段吗?”
这一次,谢舒音不再摇头否认,她凝视着他审视的眼,直言不讳。
“是的医生,那一年我十七岁。”
赫尔曼了然地点点头,神情说不上惊讶。在西方的文化背景里,这很普遍,但在东方,这个年纪可能确实稍早了一些。
他正想继续询问,以便找到破局的线索,可谢舒音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瞳孔一震。
“十七岁,在军训基地,和我的哥哥。”
一连串被截断的短语投掷过来,含义洞心骇耳。赫尔曼双眸豁然睁大,手指扶住鼻梁上悬悬欲坠的眼镜,沉默片刻后道:“谢小姐,这个‘哥哥’和你……有血缘上的,亲密关系吗?”
谢舒音毫不意外于旁人愕然的反应,在捕捉到医生脸上的异样神色之后,眸子狡黠地眨了眨,“有的。”
赫尔曼手指一动,握上桌面上的座机听筒,“谢小姐,您需要法律援助吗?”
谢舒音抿嘴一笑,“不需要,已经过去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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