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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在她幼年时,全部都是失职缺位的角色,他们没有教给过她的礼义廉耻,社会应当尽数教予她。
但在那时候,甚至直至今天,社所会教予她的真相都是衣冠风度,寡廉鲜耻。
最可怕的是,她的父母也开始用那样严厉苛责的眼光去批判她,尽管他们本就是上一场背德游戏的亲身参与者和最终得利者。
“在姓于的眼里,女人的上进是有高下的,连做小三抢男人也是有高下的,”楚霄凌轻嗤,“她估计惦记揪你错处好几年了,可惜你一直躲在国外……”
“她要揪我的错处……”
谢舒音靥面舒展,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坦然落定在她脸上,笑容温柔得近乎透明。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哪儿错了呀。我都已经离婚了。”
大家分明都是这个样子。
“还是说,我得学一学那于敏娴……不该把这些事摆到台面上来?是这样就好吗?”
她的眼睛太干净,说着单纯到近乎愚蠢的话,就好像还处于未开蒙的童稚状态。她的童稚与年龄、外貌、穿着都无关,或许和“童”本身也无关,这只是一种在成人世界里销声匿迹的东西,情感、意志、言辞全都纯粹而又坦白,杀伐疲惫的人们管这叫做没有被毒打过的童稚。
楚霄凌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轻叹一声挽住她的手。不过童稚的人心里藏不了那么多压抑,没一会就想起件更要紧的事。
谢舒音问楚霄凌:“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
她的眼睛一眨一眨,好像在说:“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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