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究竟是为什么昏了头,竟能让那种女人倚靠着自己睡了大半程?
严宥抬手捏了捏眉心。这谢舒音,从前他肯定是见过的,只是因着他这样的病,哪怕是最亲近的人,换了个发型走到他眼皮子底下他也辨认不出,何况是她这样不算太有存在感的一张脸?擦肩而过,便是一个白框上戳俩眼儿的路人而已。
所幸先前在飞机上只是个意外。他手上案子结束得迟,几乎是踩着点才匆匆登机,等他落座时身边那女人似乎已经蒙住双眼睡熟了,应当不至于从那时候就开始算计于他。至于后来……
后来是因为什么呢?
她离得近的时候,那桂花香更幽更清,不算难闻。她好像忽地歪了头凑过来,而他没有闪躲开,就这么听之任之了。
不对……好像是自己要躲着什么,才将她强留在了那个姿势里,脸冲下,紧贴住他的外衣。究竟是在躲什么?似乎是她面上的一样物什……一直嘟嘟囔囔的……
仅仅这么几十分钟过去,他就已经完全忘记了她的面容五官,那种令他头皮发麻的心悸之感也全没了来处。再要去记忆里找,也只能寻得一把温软软的嗓子,不很尖,也不很脆,初醒的惫懒被她含在喉间,一字一音,并不粘混,却总是弯绕又缠绵。
“都怪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笑的时候眼睛弯成两道弧,全不带一点被识破的悔愧。这让她呈现出一种孩子式的童稚,而不是成人式的伪装的童稚。
因为成人世界有廉耻,也有规矩,而她好像全然不懂,或是懂得,却全不在乎。
她说的一点没错。就是个麻烦胚子。
严宥眉心紧拧,左手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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