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群。
于是就成了一行人看他打球。
那样也好。
他看向坐台,看向那群伙伴的时候,就没人知道他究竟想看向谁。
事后,他又会唾弃自己,嫌自己不够勇敢。
知道乌喃的心意后,他变成了嘲笑自己,喜欢再多也没用,人家不喜欢你。
不如什么都不说,好过丢脸,好过尴尬。
路过热闹的球场,他停下,没有理会那群少年的呼喊,而是侧身,失神地望向坐台。
再也没有她了。
乌喃去世后,他时常想,为什么不说呢,被拒绝就被拒绝,他还是他,乌喃还是乌喃,只要她还愿意来看自己打球就够了。
如今,她不在了。
他这份胆怯的爱,再也没有容身之所了。
乌喃时常会梦见那天晚上,水从四面八方涌入鼻腔,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挣扎,静静地闭上眼睛,沉沉坠落。
直到,这个梦成了噩梦。
满头大汗,手脚发软,只因梦里刹那间的失重感。
需要很久才能再次入眠,生怕一脚踏进虚无。
然后无数次重来,踩空,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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