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餐饭在沉闷中度过。
低头不语的祝半霄忽然说:“我还是应该和你说一声,我是家里叫我来的,我没有要相亲的意思。”他调整心情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有话没说,除了面对那个女人时,他还是很谨记教诲要尊重女性的——通常表现为他就不会靠近女的。
“哦……”姑娘不知该如何应答。
祝半霄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自顾自地说:“我可能是对那个女人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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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没怎么想嘛……”宁映白慵懒地说,“就逗一逗祝老二玩呗。”
“你别逗过火了。”
宁映白很是得意:“不会的。我觉得再跟祝老二来一炮他肯定就想通了的,但他过不了前置条件那一关,所以他永远想不通。”
“你就那么想有多一个人叫你妈妈么!”陈靖阳抱紧了宁映白的腰,“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哎呀你又发什么疯!”宁映白想要推开箍紧在她腰上的手,“跟淼淼差辈了啊!”
他们俩像连体婴一样在家里游走,前面宁淼淼接水路过他俩很是嫌弃地看了她爸爸一眼。
陈靖阳知道宁映白的二胎梗就是个玩笑话,可他就是不爽!就是在为了玩笑话吃醋。
出门的这几天他感觉自己患上了渴肤症,对象仅限于宁映白。
“白姐……我爸在跟我谈继承家业的事。”连体婴转回到卧室里,陈靖阳还是紧抱宁映白不放,“他现在做得很大了,短时间也不会退休吧,咱俩一起去做……”
“开夫妻店啊?陈总,你是不是想咱俩一起出去应酬,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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