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几天祝半霄又来了一个电话,信誓旦旦要解决“那对狗男女”的他带着哭腔说“对不起哥我也被那女人办了……”祝凌坐了20小时的飞机刚走出航站楼就迎来这个噩耗,头痛得快要裂掉。
之后祝半霄给祝凌带来的烦恼不及父母带来的百分之一多,他那些对嫂子的爱而不得都只像是节外生枝。
这种状况持续至今。离婚后祝凌想进一步专研手头的项目,同时完成学院指派下来的教学任务,在宁淼淼不回家的日子里一个人平静地过下去。
但祝凌的父母,尤其是父亲不这么想。不出三个月,各色相亲对象的资料纷至沓来,祝玉山原本想让祝凌娶的也是这类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和“那个女人”除了性别相同之外没有任何共同点,宁映白x大硕士的学历在祝玉山眼里也是不值一提的。
祝凌对父母的叛逆因宁映白而起,但没有因她的离开而终止。他拒绝了所有的见面邀请,包括祝玉山口中因利益往来而不得不去吃饭的宴请。
祝玉山大发雷霆,指责祝凌你要为那个给你戴绿帽的女人任性到什么时候?
祝凌说,我性无能,你不用再想给我介绍再婚对象了。
你在说什么浑话?祝玉山怒不可遏。你要是性无能,以那个女人的性子早都说出来了,她会给你打掩护?你要那么坚持,你去做检验报告给我,我给你找人治疗,实在不行走试管总行吧?就算你是性无能我们家也有人愿意嫁进来。
我劝你别费那功夫了。祝凌说出了宁映白留给他父母的话,你那么想要后代,自己再要一个吧。不用打我的主意了,我只会有淼淼一个孩子。
你!祝凌没有明说,祝半霄支支吾吾,祝玉山本身就预设了宁淼淼的来路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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