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大不了我把她带走,我来养好了。”
“第一次听你说这个啊。”宁映白一巴掌拍到他背上,“当时淼淼还是别人家的小孩呢,你要带走她我争取主持一下你的法制节目。”
“你要回避的,主持不了。”
“‘x大研究生第三者插足他人恋情,潜入月子中心做月嫂后偷盗走女友的婴儿’……等淼淼长大了我会给她读百家号里关于陈叔叔的报道的。”宁映白说得有模有样的。
“我是怕你太辛苦了。我知道他会给你最好的物质条件,事事都不用你操心……但我想做这些事的人是我……啧,算了,不说了。”再说下去显得他更奇怪了,他解释不清楚思维是如何跳跃到想带走宁淼淼的。只能说人在绝境时很容易产生癫狂的想法。
他们把宁淼淼丢在宁容心家里,独自出来散步,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他们初中的门口。
“你还有什么心结吗?”宁映白问。
他们终于能心平气和地讨论这个二人间最大的隔阂了。
“淼淼还是不肯叫我爸爸。”陈靖阳微笑着说。
这个笑容让宁映白仿佛回到了大学校园。他们重逢时处于青年人的年纪,陈靖阳身上脱去了少年时代的稚气和脱线感,宁映白第一次以审视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待他,发现哦这个人竟然有这么帅。那个晚上她把他压倒在床上,这便是一切的开端。
“会有那么一天的。”宁映白捏住陈靖阳的下巴,轻轻踮脚,在唇上落下一吻,“三十岁的人了在初中门口接吻,好不要脸,里面的小孩还没有我们年纪一半大。”
晚修的下课铃响得恰如其分,约摸有二十年以上z中都没有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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