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祝凌给宁映白发了一条消息。
宁映白回得很快:“你明白的,淼淼只是一个契机。我迟早会离开你们家。”
看,她也读懂了他的意思是“能不能不离婚”。
这一天还是来了。所有的预感都应验了——除了宁映白是最近才发现宁淼淼的身世这件事。宁映白在宁淼淼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频繁地带宁淼淼去见陈靖阳,祝凌以为宁映白是知道了什么。
要不是祝凌调出过陈靖阳结扎手术的记录,他也无法勉强安心地度过这些年。
祝凌在窗边伫立良久,深感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报应。
不久后祝凌收到了法院的应诉材料,并被通知走诉前调解的程序。
他找到了老同学宋清河,此人说得好听点是年纪轻轻凭一身本事在x市法律界站住了脚,懂行一些的也知道其家庭背景给他提供了无限的资源。
“哟学神,稀客啊。”
“别这么叫我。”祝凌不喜寒暄,“我妻子起诉离婚,我来咨询一些问题。”
“矛盾焦点在哪?析产?抚养权?”
“抚养权,我们都想要孩子。”
“真看不出来……”宋清河的表情值得玩味,“来咱坐着聊。孩子多大了?”
宋清河问了一系列问题,孩子的年龄、平时是谁带孩子、双方的经济状况、是否进行过绝育手术、有无赌博、家暴、酗酒或重大疾病……该问的问题都问了个遍,状况对祝凌并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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