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离开回了省城后,我先示弱,假装给他赔礼道歉,哭着说不离婚,他信了。说这次原谅我,让我做了一桌子好菜,他要和单位上的同事一起喝酒,我等他喝醉了,把他绑在树上,拿着手臂粗的棍子,打得他全身斑斑点点,不管被骂得多难听,都没停,他伤得太重,生活不能自理,住了两个月的院。”
“我每天不离身的伺候他。拿水果刀,扎他大腿,医生来了,我可怜兮兮说他想出院,闹腾要自杀。医生骂了他几句,就不再管他,第二天,我又抓他的头,对着墙上撞,护士来了,我就假哭,说他有狂躁症,管不住,护士也吓得躲得远远的。第三天,我拿火柴烫他,他身上起了很多水泡,我每天给他制造新伤,他再也不敢骂我,看到我就害怕,这六十多天里,他被我打出了心理影响,出院后,再也不敢控制我。”
张钰青很是欣慰好姐妹的改变。
但又有点儿担心:“他万一也用你这招……”
“我告诉他,如果他敢再动我一根指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他就别想好过,我每天晚上磨剪刀,吓得他都不敢和我在一个房间睡觉躲得远远的。”
张钰青又问:“那他还给你家用吗?”
田玉芳冷笑:“以前就没给过,娃儿我也不带了,以后放幼儿园,放学后爷爷奶奶接,他们说闲话,我只当没听到,我前几天自己去毛巾厂,找了个临时工的活儿,一个月工资、加班费、奖金能领到一百零八,年后就去工作!”
“那男人以前不许我工作的,这次,屁都不敢放一个,我婆婆夸我厉害哩,让我男人拿了两百给我去买几身衣服,他也挺乐意,还多拿了一百,说这些年的弥补,哼!”
女人一旦有工作,就硬气了起来。
张钰青挺替好友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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