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吗?”
刘朋满脸骄傲,吭哧吭哧抱着姐夫的行李箱,悄悄凑到陈北生的耳边,故意炫耀:“咱们副厂长在天北市有关系,要去接受最好的治疗,才不要在这个破卫生院里呆着。”
王常福转动轮椅,扭头呵斥:“胡嘞嘞啥,还不赶紧过来!”
刘朋抱着行李箱,快速跟过去。
作为一起来的同事,陈北生认为自己有义务,确定老同事的安危,跟着一起把人抬上车,自己也坐了上去。
去了军区医院。
这儿病房更紧张,很多病人住在走廊,但是安排给王常福的却是一个单间。
两个警卫员把人送到这边的医院后,敬了个礼,快速离开,之后的事,不要他们操心。
没过多久,副院长赶过来,满脸笑容,仔细检查了王常福腿上的烫伤,治疗方案和卫生院差不多,态度却天差地别。
等那个副院长一走,满足了虚荣心的王常福,一阵感叹:“人呐,还是要多多奋斗,往上爬,住在大医院就是不一样!”
陈北生笑着点了点头:“说的是。”
只是眼里带了一抹讽刺意味。
王常福不放心自己的宝贝:“把行李箱给我。”
刘朋:“姐夫,你躺床上不方便,我抱着吧。”
想到老人的儿子要过来,王常福不耐烦抢走箱子,笑道:“厂长,我想休息一会儿,明天去总厂参加厂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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