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确定,万分确定!”胡杏棉点头如捣蒜,“他最近成熟不少,会来的。”
以前没把上一任厂长放在眼里,因为知道那个厂长迟早会出事,可在今天,面对陈北生这个比上任厂长资历更浅的小年轻,胡杏棉却有了敬畏之心,她选择伏低做小。
胡杏棉急匆匆离开,陈北生见她没拿走那条中华烟,眼里闪过一抹无奈,张钰青见状,一把抢走烟:“我跑得快,我去追她!”
一溜烟追出去,甩动了又长又直又黑的马尾,极其青春洋溢,杨顺心痛得不得了,嘴里塞食物,叽里咕噜:“人家送礼,收着呀,靠那点死工资,永远发不了财。”
把烟还回去的张钰青重新跑回来,听到表哥的话,她认真解释:“受贿的事,不能干!”
瞧见表妹不喜欢,杨顺赶紧点头,转而夸赞陈北生有派头:“上次我听说你是厂长,还以为别人在胡说八道,一个小年轻,怎么可能管理一个厂嘛,今天在这里吃了饭,我才相信,你真的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噢。”陈北生笑容不减,给杨顺倒酒,“就因为有人给我送礼?”
白瓷杯子小,一口的量,杨顺拿起杯子接酒,一口闷:“不是,反倒是你经受的住诱惑,不收礼,我才相信你非一般人。”
陈北生又给杨顺倒了一杯酒。
张钰青见到自家表哥喝了一杯又一杯,提醒:“顺子哥,你要上夜班。”
又对陈北生交代:“别给他倒酒了。”
“那烧锅炉的活,谁爱干,谁干去!”杨顺丝毫不在意,“最近有个老板请我工作,一个月开五百哩,等过两天,拿到个体户营业执照,我就白天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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