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胡杏棉是个好同志,她没有虐待孩子,虐待孩子的是那个小保姆,而且你也看到了,小保姆有暴.力.倾向,她把胡杏棉打成了这样,你至少也该把小保姆抓走吧?”
肖军认真地解释:“她们这顶多算互殴,要抓的话,两个都得抓!”
“啥?”吴桂香差点气出了病,“明明是那个小保姆单方面打人,怎么能算互殴?!”
不知道为什么,张钰青克制不住想笑,但她强行忍住:“对,是互殴,你看,我这里被胡杏棉挠了一爪子,这里也破了皮!”
所谓的被挠,不过是一厘米的小红痕;所谓的破皮,那就更夸张只是一粒米大小的伤口!
肖军指着那伤口,满脸严肃:“她有伤,就是互殴!”
吴桂香有些看不懂,“不对,她那算什么伤,公安同志你看看,胡杏棉可是被揍得,爬都爬不起来啊!”
肖军不耐烦地盯着这个吴桂香,眼里写着森然和冷漠。
吓得吴桂香住了嘴,但她哪里甘心放弃。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小保姆被拘留,她就可以举报陈北生纵容保姆,借着权力,在厂里为非作歹,仗势欺人。
冷不丁的,张钰青忽然大哭道:“我知道吴阿姨不喜欢我,想要把我送进监狱,但我不是已经把未婚夫让出来了吗?您的女儿作为第三者,从我手里抢走了杨剑新,为什么您还想置我于死地?要不这样吧,我去和王燕磕头,我去求她手下留情,留我一条生路呜呜呜。”
吴桂香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这……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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