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军来到那栋长长的楼里。
见到了这样的画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倒在地上哭,脸肿得像发面馒头,衬衣被撕裂开。
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桀骜不驯地冷笑,腿边两个小娃紧紧贴着,保卫性十足。
而另外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大概就是报警人。
吴桂香瞧见肖军走到大院子里,身高一米八,是大高个,且孔武有力,一看能收拾那小保姆,她喜不自胜,急忙招手:“公安同志,快点把这个小保姆带走,她无缘无故打人!”
“噢?”肖军看向了张钰青,好奇询问,“为什么要打人?”
张钰青指着倒地上哎哟喊疼的胡杏棉:“她虐待儿童,并且还让孩子遭到了绑架和——”猥亵!
后面两个字,不忍心说出来,张钰青不想让陈小南留下永久的心理阴影。
肖军低头打量地上的胡杏棉:“她说你虐待孩子,有这回事没有?”
胡杏棉疼得说不出话,嘴肿得老大,闭不上,不停流口水,想说话,口水却滴到了脖子上,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更想杀了那个丫头。
一旁的吴桂香急切走过来,这个时候,一定要体现优雅,要表现深明大义,要说这是无奈之举。
一般用完这一招,这个小保姆不死也得掉层皮。
“我来回答,我可以用人格担保,胡杏棉绝对没有打过孩子,她是一个对工作认真负责的好同志,在担任陈厂长家保姆的这段日子,对两个孩子爱护有加,洗衣做饭,辛勤劳动,恪守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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