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雪雨继续道:“如若害怕,我们又?是为?何要站在这里?”
前?院传来官靴踏过融雪的声音,不知是落薇还?是叶亭宴先行归来,呼啸的风只响了一声,便被沉重的府门彻底阻挡,打着旋儿消散了。
靖和五年元月十七日,汴都的清晨。
汴河之上雾气浓重,沿河之处还散布着昨日燃灯后余下的蜡油,绵延出一片红色。
大胤元日休假七日,上元前?后再休七日?,至十七日?,恰好结束休沐。有起得早的商铺老板已然开张,但街道大还?一片寂静。
算算时辰,早朝应该都未结束。
有姑娘自?丰乐楼中出来,往汴河中倒了一盆被铅粉和胭脂染污的水,凛冬尚未结束,但这几日?天暖,汴河薄冰化去,正是水流湍急的时候。
然而在这急促的水流当中,她还?是听见了远方夹杂在风中的遥远鼓声。
咚,咚,咚。
她打了个激灵,直身?远眺,只恨天色朦胧,还什么都看不清楚,可沿河上下,已有不少人被这鼓声惊醒,叽叽喳喳地聚集起来。
竟有人敲了登闻鼓?
胤初,鼓分设于明光门前、刑部正堂和御街尽处,以?分使朝臣、百姓伸冤所用,随着法典更迭,胤律对于击鼓的要求越来越严苛,及德帝年间,已形成刑部开堂-御街击鼓-三堂分审的不成文规矩,借由登闻鼓伸冤的平民百姓越来越少,却有不少人因违逆击鼓条例被罚庭杖。
削花变法之后,击鼓的要求虽然仍旧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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