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不仅将手头政务处置得井井有条、给足了他长大的机会,还在争议一起时便作让步,撤去了早朝的珠帘。
如此一来,他是否亲政,便变得?不再那么急迫——皇后半放权之后,朝中只有玉秋实辅政,众人看来,是他恐惧玉秋实的威势,但实际上,他对朝政和玉秋实的把控,远比众人所料要多?得?多?。
于?是宋澜干脆放手,将不怎么重要的朝堂中事下放,任凭落薇和玉秋实斗法,他自己只要培养心腹,等待二十岁弱冠后顺理成章地亲政。
到?那时,他便不再惧怕皇后知晓旧事了。
当然,利剑悬于?头顶,他不会全心信赖,只是当年知情人死伤殆尽,如今留下的除了死?尸,便是直接相干的凶手。
落薇没有机会得知这件事,便不会有对他不利的理由。
而今日——
虽说落薇辅政良久,朝臣们听?不出什么端倪来,但是宋澜自己心中清楚得?很,这是落薇第一次事先不与他商量,便直接代他做了主。
她为何突兀行事?
难道朝堂浸淫良久,她也品尝到……权力的滋味了么?
宋澜一边这样想,一边道:“皇后所言不错,边事与农事,皆是关系国朝的大事,不需分轻重,至于国库……”
他略一思索:“去岁秦岭以北果实丰收,大获其利,朕想着,或可?增赋税,使?南北互济,或可?引植株,使?旱地有收,皇后以为如何?”
落薇没吭声,玉秋实便道:“臣春时便上过劄子,此为两全其美之策,臣以为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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