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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处宫室重新锁好,寻来了所有的钥匙,一切如同不曾发生过。
一连几日,逯恒都觉得恍惚。
张步筠是将要放出宫的女官,无需值守,未有吩咐,无人关心,偶尔几个交好的,也会以为她早已出了宫去。
她心心念念的皇后娘娘,可曾因她的消失过问一句?
逯恒有些嘲讽地想着,抬手喝了内侍省新送来的茶,今日上巳,点红大会将开,内侍省换了新茶,与他旧日所饮味道有些不同。
不知为何,饮了那盏茶后,他反而神思倦怠了许多,兼之这几日因命案惴惴不安的心思,连身侧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夺刀,都未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