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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澜便笑:“自白不必忧虑,那人在去岁制举[2]时人虽未至,所书《伤知论》却在京内传扬良久,朕此行亦有意相见,他官职已定,只是文书未诏。朕自小孤苦,难遇知己,与他甚是投契,一时兴起,便未等吏部文书,直接叫他随御驾回京了。朕想过,此举无非是不合程序,然无大过,吵两日也就无妨了。”
玉秋实道:“只是臣听说,此人是……”
他尚未说完,宫人便开始拖着悠长语调报皇后殿下到,玉秋实给宋澜递了个眼色,立刻起身,恭敬地候在了一侧。
落薇来时先瞧见了远远起身相迎的宋澜。
她初识宋澜时不过九岁半,宋澜比她还小一岁,熟稔之后每回见她来都要遥遥挥手,十足少年心性。如今他身份贵重,已经不能如同从前一般任性妄为,便遣内侍、起身迎,向天下人展示他们的情睦。
只是不知这情中几分真、几分假了。
落薇双手交叠,微微躬身,向皇帝行了一个常礼,一侧的玉秋实亦恭敬地跪地叩首:“臣恭请皇后殿下安。”
“太师起身罢。”
“臣拜谢。”
宋澜今日穿了件赭黄衫袍,他循例该穿朱红或金紫,只是他本人不喜,故而换作了不常见的浅金,倒也不算违制。
衣袍之上,有通犀金玉环带松松束腰,额顶长发挽了髻,簪的是乌玉,沉郁之色为那张略显稚气的面孔强硬地添了一些威严。
台下声音窸窣,称赞着帝后为世人所羡的情睦,落薇就着宋澜的手在他右侧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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