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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亮了,医生才知道,情况远比预计还要糟糕。
少年只套着一件宽大白衬衫,染着大片大片的殷红色,堪堪遮住大腿,两条瘦到几乎变形的长腿上,满是被虐待过的痕迹。
一些旧伤,一些是新伤。
医生走近蹲下,看得更清楚了些。
少年的黑发沾了血,拧成好几绺,双目紧紧闭着,长睫凝着血珠,嘴唇破得惨不忍睹,依稀可见翻出的嫩肉,纤细脖颈上,是一圈叠一圈的青紫。
这样真还能活着吗?
医生小声喊他,“孩子,听得见吗?”
好一会儿,少年勉强有了动静,他嘴唇翕动着,声音细不可闻,“水……”
医生辨认好一会儿,才知道他是想喝水,从随身包掏出保温瓶,抽出棉签沾上水,小心送到少年嘴里。
少年贪婪吮吸着。
一夜过去,少年的伤处理好了,他还是蜷缩在地上睡觉。
除去特定时间,他不被允许进主别墅,只能待在这间小房间,以往还有毯子,这次连毯子都没有。
医生欲言又止,想劝少年报警,又知道毫无用处。
权势滔天的陆家,无人敢管。
再来,这名叫晏鹤清的少年,患有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他不认为他是在被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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