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代步,现在不习惯,不过没关系的。”
“到前边镇上去歇歇吧,总之,不要紧,年前赶到襄阳就可以。”
他们进了城,到驿站住下,吃过饭,俞惜打算早早歇下来。桓骥却来见她,他交给她一瓶药,交待她睡前仔细涂抹,明日出发前再涂一遍。
俞惜不是久居深闺的娇小姐,两年里,她逃过难,遇过险,挨过饿,也受过伤,习惯忍着疼不说出来。桓骥这样的体贴细致让她陡然扭捏起来。
“还不收着?不好意思,不方便,我帮你?”他见她发愣,开口调侃道。
这人一张嘴,还那么不正经,真够讨厌的。
俞惜瞪他一眼,迅速的关上门,不理他。她自己脱了里衣,看白日里骑马两腿磨红的地方,是挺严重,都有些破皮,在白嫩肤色的对比下,颇显刺目。她打开那瓶子,粘起一小片药膏来,小心涂上去。是好用,清清凉凉的,卸去了一整日的辛苦和疲惫。
第二日一早,他们收拾好,继续上路。快出城了,俞惜在街上突然见了一张熟悉的脸。这人穿一件素净的布衣,作妇人装扮,手里抱个孩子。
竟然是妙珏。
俞惜一眼认出她来,停下马,朝她看过去,妙珏也注意到她。两个人四目相对,俞惜转头,叫桓骥到城外去等一阵子。她下了马,和妙绝说话。
昔日的师姐妹在这里相逢,既惊愕又伤感,她们都是一同漂泊天涯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已经嫁人了?师父师姐了呢?”俞惜急切地问她。妙珏的确嫁了人,已经生了一个孩子。当年南下避乱,她和师父师姐妹们被迫分散,飘零各方,大部分人像她一样还俗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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