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也许还吃不上这个。”
桓骥从火里捡了几个递她。
“你做的很好,也成熟许多。”俞惜感叹道。
“是因为你!那时候,想着你说的话,我羞愧难当,立志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我多谢你帮我。”桓骥感激道。
他迫不及待想告诉他自己两年以来的经历,尽管俞惜已经在别处听说过许多遍、许多个版本,还是满足了他倾诉的欲望。
真实的状况和传说里大有不同,光彩的日子是少的,不做皇子了,从高高的云层里跌下来才肯看清楚人间的真实状况。
桓骥杀过人,也被人追杀过,他坑骗过别人,也被别人坑骗过。不夸张的说,两年一路走来,他吃的苦比他之前二十三年的加起来都要多。他过了江,在深林山洞里养了一段时间伤,下山后,一个人背着财宝,不敢花,也不敢高调的露面,先把大部分都藏起来,拿小部分买地买粮,收买人心。
最开始的时候,他几乎混成了土匪,占着几个山头,后来陆续收复了几个州,用了两年的时间走到今天,他用过去信王的名号,把控了湖湘巴蜀。
“过去的我大概打死也想不到,我说这会过这种生活。那时候我非贡茶不饮,非锦衣皮裘不穿,床上有一点褶皱就睡不着觉。你记得吗?那次我去找你,手还被你的竹筐刺破了。”
“回想起来,真像前世发生的事。”俞惜也怀想道。
“你等等!”桓骥说着,突然冲出去,不多时,抱着一个匣子回来,那是当年她送他的匣子。
“还给你,这里面的东西一样也没少,都被我赎回来了,现在完璧归赵。”他递给她,脸上带着自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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