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们是在赶路,俞惜行李里没有草木灰,随身换洗的衣裳也不够,她躺在床上,感觉到血往一个地方流,连动都不敢动。
更不敢想床单衾被已经被她完全弄脏了。
桓骥见俞惜今日起得晚,担心她身子不舒服,特地把早饭送到她船舱里去。
他敲敲门,还没人开,过了一阵子,才传出来俞惜嗡里嗡气的声音叫他直接进来。
桓骥把饭碗放下,就看见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来一个脑袋的模样,他看她脸色很不好,急着上前去帮她察看。
俞惜死死捂着被子,用了平生的勇气才把这事说出来。
“那现在怎么办?”桓骥在一边跟着干着急,他一个男子,从没遇到过这种状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需要草木灰,还有几件干净衣裳,还有床单也要换。”
“好,船一停,我马上叫人去办——不,我亲自去办。”
桓骥说干就立刻动手,船行过一站在码头停下来,他下船把东西都置办齐全回来了。
俞惜换过了衣服,换过床单,终于觉得能见人了。她现下身子不舒服,竟也跟着晕起船来,吃过的东西都吐出来,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她人坐在床上,半偎在桓骥怀里,由他一勺勺地喂着姜糖水。
热水下肚,她才觉得整个人舒缓过来一些。
“麻烦你。”她颤抖着嘴唇,气若游丝地谢他。
“这算什么,只要你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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