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帮帮我——不,你,你别来,别来!”
桓骥看见她露出来的半个香肩,两只拳头攥出了青筋。他还耐着性子柔声哄她,那边俞惜被药性冲击地径直昏了过去。桓骥把人抱出来,闭着眼睛把她身子擦了,穿好寝衣再抱到床上,拿棉被盖住。这样折腾到将近半夜,他自己耐不住,趴在俞惜床边上睡过去。
俞惜烧了一夜,睁开眼,只觉得头脑沉重,浑身乏力。她神智还不甚清醒,迷迷糊糊的,动一下身上便觉出一阵钝痛,像被人打了一顿。
适应了好一阵子,她双眼渐渐清明起来,看见桓骥守在她身边。俞惜并没有失忆,昨夜兵荒马乱的经历还都记得,一想起来便觉得极难为。
她看着他,身上那股消退的热意又涌上来,想离他远些,悄悄地往床里边躲去。她一动,桓骥便醒了,见她脸色潮红,忙贴过来问她状况。
“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俞惜说。
桓骥不放心,又去请了大夫。人来了,把过脉后,说药性已经解了,不过药性太烈,冲撞了身体,需要慢慢调养。
那大夫神色凝重,显然还有话要说。
“夫人的身体先前受过严重的损伤,再不修补,恐伤根本。”桓骥应了一声,听那大夫开了一堆滋补的药,叮嘱完注意事项,叫景垣送人回去。
他脸色沉重看她,眼里翻滚着阴云。
“你怎么了?”
“没什么,三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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