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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卿见她气的都开始阴阳怪气了,哪里还敢反驳她,只好低声下气的哄人:“你别生气,我听说有钱人家都是用棉花的,大不了以后我经常打猎,给你攒棉花做月事带。”
攒棉花做月事带,这是何等奇怪的目标,却让沉清茗心头一跳,有点酸酸的,再多的气在这句话面前都像打在棉花上,发不出来了。
“哼,这次便暂且饶过你。”
“谢谢清茗放过。”龙卿很是识趣,讨好的笑了笑。
“对了阿卿,你……你怎的好像没有……没有来月事。”到底是朝夕相处,龙卿有没有来月事沉清茗一清二楚。月事是女子成熟的标志,龙卿看着比她大,按理说不可能没有来,若不来月事,说明这个女子不能生养,想到这里,沉清茗的心就疼的不得了。
龙卿倒没有打算瞒她,也知道这事瞒不住,早已想好了对策:“嗯,我没法来月事了。”
“那你。”沉清茗的脸色都白了,身体也在发抖。
龙卿却看着十分坦然,就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是儿时落下的病根,瞧过许多大夫都说治不好,因此便没有月事。”
“所以阿卿才会住在山里?”
“额,或许吧。”
龙卿含糊的回答让沉清茗瞬间脑补出许多可能,她知道大户人家后院勾心斗角,龙卿出身不凡,怕是中招了,伤了身子,子嗣艰难。不管是被追杀还是主动逃离,都可以解释龙卿为何只身躲在山里,怕也是不愿回去,这种情况也没法嫁人了。
“阿卿。”沉清茗心疼的不得了,这么好的龙卿,为何要遭受这些,她突然觉得比起龙卿她还算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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