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峦脸上来。
“祝小姐,您是这个奖项最年轻的获得者,您有什么想法?”
“祝小姐您是否认为自己获得奖项名副其实?”
“蒋教授作为祝小姐的导师,在书参评过程中是否曾有过针对性指导?”
祝重峦听到导师两个字时有些红了眼眶,慌忙低了头从包里翻出墨镜戴上,从人潮挤进车里,没有接受任何问答。
那个电话是richter打来的国际长途,这时候德国是早晨,他告诉她前天的时候herta教授突然发作,昨天陷入深度昏迷,身体多个器官迅速衰竭,凌晨时去世了。
herta教授是她的恩师,是她当年在法学的指引者,他和他的太太是人生路不熟时候,在德国最关照祝重峦的人。祝重峦后觉她临走时教授是回光返照,但即使是教授行将就木时,他也从未开口问过祝重峦弃法从文的理由,甚至没有表露自己的惋惜来倒逼她,他惋惜这个很有潜力的学生,更尊重她的人生选择。
遵循遗愿,教授并不举行葬礼,他的骨灰也按照遗愿存放在教堂,在来年时和里曼夫人的一起撒到哈勃岛的海中。明年是他和里曼夫人的结婚三十周年,他们曾约定在三十周年时回哈勃岛。
等结束一切采访应酬后已然是深夜,祝重峦驱车回到九溪翡翠,进门时意外的还是灯火通明。她看见几个身影在吧台边,有些笑闹声,她认出一个是储窈,一个是江程晏,还有一个女孩的身影她并不认识。
江程晏是储时的好友,知道江程晏还是前几天回国时,他大老远跑来机场接机,据他所说是为了逃避家里安排的相亲。他硬是将储时从驾驶位挤了下去,霸占了储时的车,“不是我说,你开车简直飞起来一样,多让你开几次,你女朋友驾照加起来也不够你扣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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