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车门往回走,站在祝重峦面前,皱了皱眉,“这么大的雨,你想干什么?”
祝重峦仰头看着储时,“你掉了东西。”
储时像是没听清,“什么?”
祝重峦借着车灯,想仔细把储时的脸印在脑海里,雨水中和了他惯常冷清的模样,滴落在他的发梢,汇聚成水珠流淌到他的眉眼边,又滑过鼻尖流淌到唇角,他的面庞在雨里比以往更加清俊。
祝重峦举起手里那枚银杏叶胸针,“这是你的。”
如果不是她的神情倔强又慎重,储时不会猜到这句话或许有别的意味。
他们对立了不长也不短的时间,祝重峦看见储时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最后储时看向她手里那枚精致的银杏叶胸针,他抬手从祝重峦手里接过,“谢谢。”对上她的目光,“我最近休假,打扰你了。雨很大,回去吧。”
然后储时转身走回了车里,黑色的越野很快与夜色融为一体,车灯微弱得再也看不清。
祝重峦就懂了,储时知道她什么意思。
储时看见她的神情,立刻就能明白她要他承认,他今天的行为已经不光是承担责任这么简单。他去到祝重峦的家中,又来到祝重峦的家乡,去后山找她,最后陪她到这么深的夜晚,为了她能靠在自己怀里,取下了自己的胸针。
其实他们多合拍,轻而易举就能明白对方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真正想表达的是什么。
但他们也只能到合拍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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