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重峦极度顺从,“好——”
明家后山上的一片玉米地长势很好,祝重峦掰了半竹篓就躲到一边的树荫下休息。宽檐的编织草帽盖在脸上,呼吸间都是竹草的芬芳气息,非常难得的一个早晨——直到常姨坐到身边来前。
常姨手肘拐了拐祝重峦,“小重,你说实话,怎么又回来了?”
祝重峦拉下草帽,笑着看向常姨,“来看外婆和常姨呀。”
常姨摆摆手,一副早已看穿的神情,“你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心里有坎过不去了才来?”
祝重峦低下头,好半天憋出了句,“没关系。”
常姨瞥了她一眼,“你做噩梦也没关系?”
祝重峦惊讶,“我是有说梦话吗?”
常姨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你从小到大做了噩梦什么样我不知道?”片刻,她又叹了口气,“说到底,盛太太也不容易,你常来也好。”
常姨径自将自己的竹篓背起来,朝前走去,“你啊,别总一个人烂在心里。”
祝重峦也背起自己的竹篓,快步追上去,“是啦,常姨——”
夜晚时,祝重峦爬到阁楼的二楼,将躺椅挪腾到廊下,打着从盛亦竹房里翻来的罗扇躺下。繁星璀璨,是一个晴朗的好夜晚。
跟来的盛亦竹是意料之中,搬了条木凳坐到一边,接过祝重峦手里的罗扇替她扇着,“你妈妈下午打电话跟我说了,你研究生不读法学,想回国读文学了。”
这话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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