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盼了这么多年的人,不敢看再次远离,人是有千百种因由不同的欲望的。而储时,是她所有贪念的根源。
祝重峦回到关山市的第三天早晨,还没醒来时储时就已经离开了,徐阿姨告诉祝重峦是储氏的研究所里有事,一大早叫走了储时。
祝重峦认真推算了一遍时间,确认这时候是堪培拉的中午才打给了申楷妍。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申楷妍了,前段时间申楷妍在法国有画展,后来她也忙起来,更忘记了去问候。
祝重峦靠在卧室的阳台上,闭眼晒了会儿太阳,徐缓地告诉申楷妍她最近发生的事情。申楷妍的重点不在易衡,也不在储时,而在于那幅画,她本着强烈的猎奇心,“储时把那幅画拍回来放哪儿了?你不是在他家吗?你不去找找看?”
祝重峦无奈道:“我哪好去翻看?他为了慈善拍下的画,要挂到哪里去?”
申楷妍叹气,也认同了祝重峦的说法,在电话这头的祝重峦长久沉默后,申楷妍终于发现祝重峦情绪里的压抑,不止她和盘托出事情时的低落。她也安静了一会儿,试着开口,“那你,就不告诉储时吗?你这么多年了。”
祝重峦伸了个懒腰,“他不会想知道的。”她又笑了一声,“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好的。”
申楷妍也闷起来,好半天才回她一句,“你等我回来。”
挂断电话后,祝重峦收到了编辑的电话,编辑告诉她现在她第二本书的销量可观,评论也都是好的势头,已经有影视公司开始打电话联系了,想问问她是什么想法。
祝重峦想了想,觉得还是先都婉拒的好,这本书参评文学奖,还有两个月就到评奖的时间了,现在并不适合有更大的舆论环境。
上次祝重峦与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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