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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重峦偏着头,光线不足以使她看清储时的模样,但能分分明明的感受到他的脸庞轮廓,于是她就可以凭这几天的了解,在脑海里清晰勾勒出他现在神色一定是静谧且放松。祝重峦又看回夜幕,揶揄说:“是你家门前的夜色过于诱拐人。”
储时也看向夜空,“诱使你想到了什么?”
祝重峦笑了笑,“你不认为夜晚是一个容易将脑海里的片段情绪串联,并且糅合在一起的存在吗?”
储时好像偏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开口:“这属于典型的人类学讨论的表演行为,个体进入特定环境,受到环境内群体行为的刺激,对行为进行自我调整控制,形成表演。所以重峦,你在夜晚的情绪流露,只是你在夜晚相对安静环境下的习惯和本能。”
祝重峦听完这段话后,有点瞠目结舌,她停了一停,又耐心引导,“安静的环境不就是适合来思考的吗?”她唯恐这位生物医学博士又回答出什么她更加疲于听懂的理论知识来,忙着再说:“比如会想起你看过的书里动人的情节。”
储时没有深追她的前一句话,而是顺着她的话问:“那你想起了哪本书里的动人情节?”
祝重峦安静了几秒,在脑中飞快的过一遍曾看过的书,这些书有哪些情节是她还保有记忆的。她想起了一段话,她有些心血来潮,侧过身对着储时,接着把手臂枕到耳下,缓缓开口念给储时听,“icannotfixonthehour,orthelook,orthewords,whichlaidthefoundation.itistoolongago.iwasinthemiddlebeforeiknewthatihadbegun.”
这月光太过温柔,这夜色太过深邃,足够使人丢盔卸甲,想在宛如半寐的迷梦里,靠近最柔软的存在。
这句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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