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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她说喜欢,却又像是在嘲笑她过去五年的逃避只是一场无疾而终的闹剧,于是明曦选择了沉默。
没关系。泽丞也习惯了。
「从你哭着跟我说不要再喜欢他那天开始,已经五年了。」泽丞戳了戳碟中的红烧茄子,撇嘴,「怎么在英国好好的,回来一趟就又活回去了?那我还宁可你留在英国永远不要回来。」
明曦一听,也有点不大高兴,「真狠啊你。」
泽丞没让着她,回道,「远不及你。都说多情的最绝情,明曦,你知道我喜欢你。」
「你也明知道我喜欢他。」明曦说,「我说得明明白白,做得清清楚楚——天底下谁不知道我爱他?」
「干净利落。」泽丞哈了一声,「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敢爱敢恨。」
明曦给他倒了一杯茶,茶叶梗在茶汤上荡漾,她注视着它,晃来晃去,最后在澄黄色的茶汤中翻了个跟斗,立了起来。
她想,茶叶立柱,是好兆头。
「最可笑的是你的决绝都给了别人,却偏偏在温斯特身上栽了跟头,你知道为什么你们相识十年却依旧原地停留吗?因为你在对他的感情上,爱得卑微,爱得优柔寡断。」两指在桌上点了点,行了叩茶礼。
明曦放下茶壶,坦然接受泽丞对她的评价,「你最恨我在他面前的姿态,却又爱我不爱你的模样,骂你贱骨头还真没有骂错你。」
泽丞亦坦然,「确实如此。」
「所以?我们今天该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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