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个不停——即使知道他们无法沟通也无法阻止她想要分享的欲望。
庭院里的灯光照亮了她黑色的瞳孔,她指着不远处的庭院,里面大人们正在喝着酒大声聊天。
他想她或许是在说着什么恶作剧的计划,以前温笛调皮起来总喜欢找他当帮凶(或替罪的),他自认自己并不无聊,因此总是拒绝。
但此时此刻,他想着,如果他能听懂她的恶作剧计划就好了,他会给她出谋划策,确保她玩得开心。
啊。她的脸颊好可爱,真想亲上去。
想要触碰她,想要亲吻她。
但母亲说过,随意亲吻一个女孩是不礼貌的事情。
他会吓到她的。
直到明曦的父亲找来,打着酒嗝,搔头说时间太晚了要把她送回家后,他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给她捋了捋头发——唯有上帝知道,他想要触碰的是她的脸颊。
她一愣,随后又没心没肺地笑了开来,有样学样地也想要给他捋头发。
她说,她叫慢慢。
慢慢。慢慢。
那是他第一个学会的中文。
然而触碰她,是他用了一辈子在克制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