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眼神一动,神色怔怔的,没有?接话。
“父亲,你在?说什么?”胡法境愕然?,父亲这?是不管她了吗?她可是他唯一的女儿啊!
“你退下。”胡轸冷声道:“我有几句话要单独跟殿下说。”
胡法境委屈地捂着脸,却又没法反驳父亲,只?能愤愤的离开了厅中。
人?都散尽后,这?对翁婿才终于能敞开心怀说几句话。
胡轸对萧景讲了一段胡法境幼年的往事。
“我妻子过世后,留下两子一女,孩子年幼,我又要奔赴各地任职,疏于照顾。我本想续弦来执掌中馈,就此事问了他们兄妹,儿子们都无异议,唯她反应激烈,扬言我若是敢给她生下同父异母的弟妹,她就要把他们都一个个活活掐死。”
萧景倒吸了一口气,汗毛不由竖起来了。
“我大为震恐,不想自幼视如明珠,年幼可爱的女儿,竟是如此心性,此后再也没有提过续弦之事。”
胡轸长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观音奴自幼因我娇惯,以至极度自我,其?性凉薄自私,只?重个人?私利,全无半分大义。作为一个普通人,她这?性子无可厚非,可她偏要争这?权力富贵,然?上位者当尽公无私,一旦让她这?种极度利己主义的人登上高位,她定会以国谋私,那是国家之难,百姓之灾。”
萧景愕然?,不可思议地听着胡轸的话。
“我与殿下说这?些,就是要告诉殿下,我不会用两个儿子换一个女儿,她若有?过,殿下要如何?处置发落她,都是殿下的家事,我绝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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