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脸色才好些,骑着马走了。
何安然好笑,轻轻摸了摸肚子,心里想着总算要生了,不然就林启天天这个操心样,孩子还没生下,他就要累坏了。
“你可要乖些,平平安安出来哦。”何安然看着自己鼓起的小腹,轻声说道。
“我煮了壶羊乳,放在炉上热着,渴了就能喝。”钱婶挎着针线篮子进来,手上还提着水壶。
前两日,林启又买了两头有奶的母羊回来,担心羊受冻,养在柴房里,好吃好喝喂着,奶水特别充足,钱婶每日早晚都要挤一次。
“晚上蒸一笼奶黄包子吧,不然这么多羊乳一时也喝不完。”钱婶说着,还感叹道,“也不知林启从谁家买的羊,养的这么好。”
何安然眼神闪闪,笑着岔开话题:“行,多做些,给大哥家送几个,您也带回去给云哥儿尝尝。”
“好。”钱婶也不客套,笑着应下,手上针线不停,正缝着一个小棉帽。这是给何安然未出生的孩子做的。
他们夫夫两个,到底还是年轻,没有养孩子的经验。何安然闲时给孩子做了好几身衣裳,却是等这几日一天天冷了,才想起没给孩子做帽子和厚实的棉袜。
这寒冬腊月的,到时孩子生下,那细嫩的小脑瓜哪禁冻?
于是钱婶便剪了布料开始缝制,正好今日林启不在,她陪着何安然待在屋子里,身上被火炉烤得暖乎乎的,穿针引线的动作都快了许多。
两人闲聊着天,何安然斜倚在炕上,眼皮慢慢发沉。
钱婶见他有了睡意,不再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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