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霍闲之往口中塞了一口西瓜,神情忿忿地咬着果肉:“竟还留了他一条狗命。”
阮溪知坐在案前写折子,许久未下笔,闻言索性将笔搁下,下意识揉了揉眉间。
“头疼?”霍闲之注意到他的动作,连忙走过来,两手插·进他发间,轻轻按揉,给他舒缓。
阮溪知舒服得喟叹一声,却抓住他的手腕,舍不得又让他受累,说道:“不是,有些烦躁罢了。”
霍闲之看一眼他面前的空白折子,略一沉吟,“看来皇上应是不愿放你去丹棱。”
不然,这次与流放圣旨一同昭示的就该有他的调任命令才对。
不过如此也好,霍闲之私心里是舍不得阮溪知舍下前程与他去丹棱的。
官场之中,调任向来有讲究,京官与外任都是为提升做准备,所任职务便是日后的资历。阮溪知在丹棱外任两年回京,已是平调,现下的本职尚未有什么成绩,再去丹棱,这履历可不好看。
不过……
霍闲之皱眉想着,阮溪知回京才这么段时日,皇上竟然不愿意放人了,看来阮溪知这次确实是立了大功。
阮溪知正是为此烦忧,可看见霍闲之眉间紧皱后,又轻轻一笑:“圣旨未下,一切就还有办法的。”
“真不必……”霍闲之想要劝他。
“好了,咱们那日都说好了,此事已经定下,不要再说了。”
霍闲之正想回谁和你说好了,就被他用手堵住嘴巴,“这瓜闻着真甜,我也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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