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交代他好好维护霍府关系的书信。
对,他在丹棱的行踪被阮霁清楚地掌握,在知道霍闲之对他好得出奇后,阮霁让他抓住机会……
那是二十几年中,阮溪知对阮霁痛恶情绪达到最顶峰的一次,仅仅是信中表露出想要利用霍闲之感情的意图,就让阮溪知比自己受到欺辱时还难以法忍受。
因此,他当时是想拒绝的,他不想他们的感情开始于这种时候,更不想让这份感情趁了阮霁的意。
可是谁又能真正忍心拒绝霍闲之呢?
阮溪知不能,所以他默认了,看着霍闲之欣喜的笑意,他心底慌乱不安中也有了甜蜜的喜悦。
后来,霍闲之对他的好越来越放肆,他们的关系越发明目张胆,一切顺理成章地发展下去。直到那一夜,他们共赴云雨。
霍闲之惦记他太久了,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让他没了顾忌。他对阮溪知说了很多情话,在阮溪知乏力沉睡后,独自神采奕奕地半夜上山,到昭明寺祈愿他们二人长长久久。
昭明寺香火灵验,只是算命的说他成亲前不能入庙。他以为,他与阮溪知在一起,就已经算成亲了,可下山后,他却一病不起了。
这些,阮溪知都知道,他捧着阮霁痛骂他的书信,怔怔地想,他们终究还是天理所不容的。
阮霁也在这件事上表现出难以想象的愤怒,他无法接受自己严厉教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竟然和一个汉子上了床,他敏锐的直觉也察觉出阮溪知恐怕要摆脱他的控制了。
所以,他急切地需要阮溪知回京,为此他除了用阮母和阮琴之相逼迫阮溪知外,还用他们二人间“见不得人”的事相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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