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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王明显不像他表面那样温良,阮霁这次的反常之举,倒有些像将阮溪知拉下水后,有了新钳制他的法子,所以满不在乎地将阮琴之打发出去一样。
想至此,他的额头渗出冷汗,之前还犯倔等着阮溪知挽回他的心思也没了,只盼着阮溪知不要真如他所想一般,着了阮霁的道,做下错事。
他心思慌乱,在屋中来回踱步,屋中其余两人默默站着,不敢打扰他。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停下,好似做了决定般走至书桌前,提笔写了封信,又叫了暗卫的名字。
“聆风,此事还得交由你来办,无论用什么法子,两日内将这封信送至阮溪知手上,再叫其余人注意京城的动向,若有顺王和阮府的消息,尽快送到丹棱来。”
聆风听了吩咐,愣了一下应是,接过霍闲之递来的信。
“我知道你刚回来,可此事事关重大,只得劳你再跑一趟。”他神色郑重地拍拍聆风的肩。
聆风惶恐道:“这是属下应当做的,主子放心,属下一定将信送到。”
霍闲之点头,想了想还是嘱咐道:“告诉盯着他的人,一定要以他的安危为先,若他有事交代你们去办,听从他的吩咐便是。”
“属下领命。”聆风道。
看着聆风快步离开,霍闲之心里并未轻松。
今上强势,登基以后大力整饬朝政,改革官制,削减各方势力,加强皇权控制,平日里最忌大臣结党营私、党同伐异。
他现在虽不确定顺王究竟有何谋划,但也隐约嗅到几分危机,若阮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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